【人物】翟学魂重新定义G7边界,一切围绕“以物联网创新生产力”
作者:杨云飞      2020-10-15 15:56:12
导读:“十年磨一剑,慢就是快。过去十年,G7经历了物联网为产业服务的孕育过程,而今天,物联网的服务能力已经成长到开始加速改变这一切。”

“十年磨一剑,慢就是快。”今年恰逢G7成立十周年。

前不久,G7创始人、CEO翟学魂(业界人称“老翟”)写在G7十周年的一封信在业界广为流传。“G7过去十年经历了物联网为产业服务的孕育过程,而今天,物联网的服务能力已经成长到开始加速改变这一切。”老翟在信中写到。无疑,作为G7创始人且深耕物流业20载,老翟对于G7的过去和现在了然于胸,对G7未来也有着清醒的判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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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雨十年,初心未改

“回首十年创业,G7经历的挫折和失败比成就和自豪多得多。”老翟此语虽为实情,却很少有创业者如此坦诚。“一个创业者如果一路走来,始终处于满意舒服的状态,是很有问题的,这世上恐怕也不存在一直能赢的创业者,只是大多人不愿意谈论自己失败的经历。”老翟向《中国物流与采购》杂志记者坦言,这十年中,G7有很多产品并不成功,也有很多业务推进周期比预想的长,比如车辆安全。

2010年,G7创立之初,是一个GPS小盒子帮其找到了前进的方向。

如今大家或许很难想象,当时的物流行业存在一种普遍的现象——物流车队老板和司机之间的博弈。那时的货车就像一个黑盒子,开出去后立马“撒手没”。车队老板总想知道司机是否存在绕路接私活的情况,而司机却也总被这种不信任感搞得焦头烂额。为此,车队老板不得不投入高管理成本,例如在运输过程中不断地给司机打电话询问“你在哪?还需要多久才能到?”

一天,老翟和朋友意外发现便携式GPS的价格竟然远低于自己的预估,一个模块仅需400元。在得知这一消息后,老翟下意识的做出预判,这个小盒子所能提供的数据价值远超它自身的成本。

于是老翟带领G7团队,开始将这个在私家车领域备受欢迎的“小盒子”带到车队老板和卡车司机的身边。当然,从创意到落地也并非一帆风顺,从系统开发到安装GPS,再到运维这一系列流程的背后,导致一台车需要付出3000元的投入,这无疑让当时的车队老板们难以接受。于是老翟一改定制化模式,将一系列流程做成一个开放式平台,让所有的客户都可以登录使用,这也直接将投入成本由原本的3000元降至700元,当时的销售团队还想到了一个直击车队老板的口号:一天2元钱。就这样,在那个SaaS还不被众人所认知的年代,G7已经将SaaS模式带入了公路物流行业。

无疑,这种花费低成本却能带来高效结果的服务是符合物流公司老板们需求的,于是市场就此被打开。眼看事情进展如此顺利,这让当时的老翟倍感意外。直到现在,G7基础SaaS业务依然贯穿于G7的整个发展,甚至成为G7在物流物联网的发展基盘,并以此延展出其他三大业务。

以物联网技术管车,一路走到今天,G7的服务从基础SaaS定位逐步延伸到物流行业的每一个应用场景,像数字结算、安全管理和智能装备等单一赛道,G7均有布局。通过对每一个赛道场景的深刻理解,G7利用数据和技术完成了物流全过程的业务闭环,形成了如今的“网络货运、数字货舱、安全管家”三大核心业务,目标便是为整个物流行业降本增效。

从追求车辆数量转向追求服务的厚度和深度

一场疫情让国内国际经济形势格外严峻,行业充满不确定性因素。在这样的环境下,一些企业主动放弃增长目标,但求“活下来”。但G7今年1~7月份的整体营收却实现了高达60%的增长。

为何实现逆势增长?老翟给出了两方面原因。一是疫情极大地催化了数字科技的应用。越是无法线下接触,大家对线上数据的需求越强烈;二是G7面对疫情及时应对,进行策略调整。鉴于老翟创业非常早,他的团队大多经历过2003年SARS,因此更容易预判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1月20日,老翟和团队管理层连夜开会,部署一整年的工作内容,并相应调整所有经营策略。与此同时,在新冠疫情期间,G7还将平台上的公路运输数据及时提供给国家相关部委,便于参考和判断物流业复工复产的真实情况。

G7平台连接的卡车数量已有上百万台。接下来,G7将从量变到质变,从追求车辆数量转向追求服务的厚度和深度。

在经历了B2C消费品物流效率的指数级增长后,反观B2B生产资料物流,基本上还处于20年前的原始阶段。在老翟看来,这无疑是G7的新机遇,“接下来,G7在生产资料物流领域的发挥空间更大。”他预判在未来10年或仅需5年,生产资料物流的效率可以达到如今消费品物流的效率水平。”当前,G7正加紧在煤炭、化工、水泥、大宗、食品、汽车领域的物联网布局。

在生产资料领域,G7必然会遭遇到一些问题和挫折。如何让智慧物流在大宗货运行业平稳着陆?

G7十年来都在解决以上问题。老翟有足够的耐心,也不怕困难。“一个完全没任何挑战的领域,是不具吸引力的,我们也不会选择去做,挑战正好是我们特别乐意去面对的。”老翟充满自信的说,正因为这一领域的起点低,可以做的事情也会更多。比如单个钢铁厂也好、单个煤矿也好,他们或许只能提升自己内部的效率,而G7是从整个行业出发,在产业生态环境里提供一个高效率数据服务的平台,那么G7对生产资料行业的贡献度无疑将会远超其在消费品物流领域里所做的和能做的。

以“物联网创新生产力”为新边界

物联网技术变现是否困难?对此,老翟的回答是,“如果变现困难,只能说明输出的技术所创造的价值还不够,还需要继续努力。”他始终认为,未来,供应链与物联网深度集成的趋势是不可逆的,产业伙伴间复杂的交易确认、货物交付、支付结算的全过程,都可以实时数字化,供应链的资金周转效率将会从按月计变成按小时计,物流交付效率会从“大量依赖人重复简单劳动”到以AI自驱动为主。

扎根物流业20年,老翟反思自己前一个10年的很多失败,源于没有把握好技术的结果性,因此浪费了时间、做了一些无用功。“每一项技术都必须要有结果,而且这个结果要迅速落地,否则市场很快就被瓜分了。”老翟在前一个10年吸取的教训是,一定要坚持做“有结果的技术”。

老翟认为,正是基于有结果的技术,有灵魂的团队,以及有格局的“朋友圈”这“三有”,让G7不断迎难而上。2016年,老翟曾接受《中国物流与采购》杂志采访并首谈G7当时的边界,称G7有所为有所不为,边界非常明显,“车货匹配”和“物流服务”坚决不做。但时至今日,随着G7近年不断在车辆保险、供应链金融、加油等领域发力,似乎边界正在拓宽。

重新定义边界,在企业不同发展阶段也是可以理解的,那么G7的新边界是什么?“其实,我们就此问题进行过反复讨论:我们到底是谁?我们的使命是什么?我们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老翟透露,“最终我们得出两个原则:第一,物联网创新生产力,如果我们发现这件事能够通过物联网提高生产力,那我们要去做;第二,商业共赢,在开启新项目时,我们首先会考虑,这件事是否有利于产业上下游的共同利益,是否有利于整个生态圈的长期可持续发展。”言下之意,G7将围绕物联网创新生产力和整个产业链共同利益进行布局,由此G7的边界无疑将大为拓宽。

曾被排除在外的“网络货运”现在已成为G7的新业务之一。目前,网络货运大概占G7营收的30%左右。“相对来说,G7入局网络货运还是较晚的。从2018年开始筹备,2019年开始真正深入去做的。”虽然入局晚,但G7很快就取得了一定的规模优势。“网络货运就是让物流的所有交易和交付环节都彻底实现线上化,而将物流一切相关业务‘线上化’,正是G7的使命所在。”在老翟看来,网络货运是一个技术密集、服务密集的领域,而这正是G7所擅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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